始的美好,可以不必纠结过去,也不必考虑以后。
徐泽在书今面前单手叉腰喘着粗气道,“书今,想不到松山里居然是有松鼠的!我刚刚看见了好大一只,它抱着松果...”
赵书今把徐泽召唤过来,要他在树下的一块巨石上休息,徐泽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大概是他又见到了什么新奇玩意云云。他一面说一面走到赵书今身后,随意地给他按摩起肩颈来。
赵书今固定住轮椅,任由他按着问,“徐泽,你这个手法是不是特别去学过。”
徐泽说当然啊,你没感觉到我的专业吗。
赵书今说感觉到了,又问他,“学的时候累吗。”
“累啊,超级累,但是店里的效益好,能赚到钱...”徐泽随意说道,赵书今也只当闲聊,就说,“那为什么后来不干按摩了?”
奇怪的是,徐泽闻言后,出现了同书今刚见面时,才会展现的沉默应对。这一刻天际线的色彩更加浓郁,而最接近地界的一条线,却透出血色的红,像一道永远无法痊愈的刀口。
赵书今以为徐泽没听清,又说了一遍也无回应,才意识到,即使他们的身体已经那样亲近,徐泽仍旧有许多无法诉诸于口的,属于自己的事情。
书今没有去追问,只又道,“那你现在在做的事,还算喜欢吗。”
听到这个问题,徐泽立马回应说,“喜欢的,”而后低头,看着轮椅上书今英俊的轮廓,又小声道,“很喜欢的。”
赵书今笑了笑,心下却暗暗升腾起,一些能够让徐泽生活更好些的,微不足道的秘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