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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我不清楚。
我不清楚一个疯子想要做什么,只知道和你待在一起,我全身都难受,没有一刻不难过。
他恨恨地想,但没有说出一个字。
李闻虞一路抗拒,但还是被裴新从车里拽出来又禁锢在怀里,像年轻猎手刚刚捕获的猎物,皮毛带刺又绝望地摔到了公寓的床上。
裴新的手臂留着血红的抓痕,脸上青了一块,也很狼狈,但他满不在乎地居高临下看着面前隐隐颤抖的人:“李闻虞,我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对你做,如果你再这样不听话,我就只能像以前一样对你。”
李闻虞整个人僵在床上,像被钉住一般。裴新的眼神很平静,可他总觉得那里面下一秒就能掀起海啸。
“我不会锁着你,”裴新垂着眼,声音低沉却绝不模糊,语气不紧不慢,“但如果你逃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李闻虞死死瞪着他,半晌才闭了闭眼,所有的情绪都藏在薄润微红的眼皮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
裴新却忽然俯身压下来,李闻虞立刻惊得往床角挪去,但被掐着侧腰拽回来,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手往下带。
李闻虞摸到他腰腹间一片紧绷的湿热,那是刚才撕裂的伤口。
裴新透着寒意的眼睛凝视着他,他呼吸慌乱,手有些颤抖起来,紧接着又被塞进来一块冰凉方正的硬物。
裴新死死捏着他的手,让仔仔细细地感受上面每一条凹凸不平的纹路。
房间里灯光暗沉,李闻虞低头去看,看见自己沾着点点血液的手里躺着一块莹莹发亮的佛牌,他再熟悉不过的莲花祥云的花纹精细,在黑暗中光芒温润,却比他的那两块少了很多岁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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