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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袋和手臂上缠着绷带,消毒水的味道刺鼻,白茫茫的病房里没有其他人,但房门半开着,走廊里影影绰绰站着一排人。
郑光很快推门进来,又惊又喜:“裴总,您醒了?”
裴新用还能活动的右手去摸左手的手臂,他的脸色仍旧苍白,没有任何情绪直直地朝走廊外看,嗓音哑得像被砂纸摩挲过:“帮我把李闻虞找过来。”
郑光脸色一愣,犹豫着说:“李先生不在外面。”
“你还要找谁过来?”
裴平津出现在门外,他脸色黑得吓人,手里拿着一沓医疗诊断和病历,嗓音里显然怒意冲冲。
郑光侧身,低头要退出病房。
裴新冷淡地闭了下眼,开口叫住他:“郑叔,李家是不是出事了?”
郑光脚步一顿,顾忌着看了眼裴平津才说:“老人家心脏病发,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裴新眼神凝滞着默了一瞬,黑洞洞地看向天花板。
原来是因为奶奶病了李闻虞才没有来。
裴平津盯着他,冷哼一声,一边朝病床前走一边阴沉沉打量着裴新的脸,手里的纸页被攥成一团狠狠扔在他身上:“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看看你这鬼样子!裴家的脸都让你丢完了!”
裴新没看他,唇色白得像纸,轻飘飘冷笑:“裴家的脸轮得着我来丢?不是早就被你这一把年纪还花边新闻满天飞得丢完在报纸上了吗?”
裴平津被他一句话就气得直点头,半晌说不出话:“我丢过最大的脸是生了你这个逆子才对!你从小就疯得不人不鬼在外面撒野,难道不是仗着自己姓裴,仗着我这个爹?你同性恋,我管过你吗?强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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