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测的中年人,脸色不变,一字一句地继续说:“我会治好裴新,他不是精神病人。”
裴新坐在他身边,原本冰封的眉目几乎是瞬间消融,变得有些忡怔。以一种错愕的,不可思议的姿态。
他缓慢地转头,李闻虞交叠的手指紧绞着,可眼神坚定,不喜不怒,眉眼间天然的温和肃穆,唇角抿得冷然,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依赖的。
“你?”裴平津的目光扫过来,仍旧是轻视的打量物品般的眼神,“就我所知,你并不是医生。”
“我确实不是医生,”李闻虞说,“但在治好裴新这件事上,医生不能承诺,我可以。”
裴平津勾了勾唇角问:“你凭什么承诺?”
“你没资格问他。”裴新忽然开口,先前脸上的怔愣和恍惚几乎一扫而空,只剩下压迫性极强的冷与默:“如果非要回答你,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能治好我,这个理由足够吗?”
裴平津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抬眼瞥了他一眼:“这么说你是愿意配合治疗了?”
裴新的嘴唇仍然泛着一点白,语调沉沉:“我配合的是李闻虞。”
裴平津的视线落在他们两人中间。
李闻虞坐在沙发的边缘处,跟裴新那只受伤的左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脸上始终是委婉平静的神色,与裴新身上极重的锋芒毕露和肆无忌惮似乎格格不入,又隐隐压制着。
裴平津表情意味不明:“我可以给你们两个月时间,两个月之后如果没有效果无论你愿不愿意,我会把你送到美国封闭治疗。”
*
裴平津离开后,走廊里人也跟着撤去。
李闻虞错过了重症监护室的探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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