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荣怒不可遏的骂声响了一阵儿,最后情绪变得痛苦又悲哀:“为什么连你也……我两个儿子,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闵荭听到一声低笑,是商玦在说话:“谁知道……可能,这就是报应?”
门外的闵荭心头一紧,明白像商新荣这样要面子的人,这话无疑是踩了暴雷。
卧室里寂然片刻,没有人声。
两秒后,一声刺耳的爆裂声“嘣”地划破沉寂——
屋内,一只不知什么年代的瓷器花瓶砸在商玦耳边,用了商新荣十成十的力。
瓷器砸在墙壁上仍未卸力,几片破裂的碎片刺穿空气,斜斜地擦在商玦额角和右边眼皮上,留下两道不深不浅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