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落地窗前的男人拂了满身,也模糊了他的面容,却依稀可见那西服翻领处别着枚鸢尾宝石胸针,映衬得矜贵面料犹如浓墨里衔了一抹神秘的紫。
清脆的撞击声倏地响起。
他才转过身,瞥见温见词单手搁在沙发背上坐着,姿态懒散,水晶所制的西洋棋盘被随意推倒在了深灰色地毯间,快揭晓胜负的棋局。
已被搅乱。
“认输?”
“没认输啊,这不是不小心撞到了棋。”
“原来是耍赖。”
温见词坦然:“谁对弈得过你。”
说完,就从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雪茄咬在嘴边,点燃间,透过缭绕而起的烟雾看向容伽礼。
整个泗城,在权势上能和谢家相提并论的不多,容家算一个。
容氏虽然是家族企业,但历经数代的发展,集团内部都是世袭制,自然明争暗斗不断。
能从这种盘根错节的家族斗争中完美掌权,可见其野心与手段。而这些年容伽礼偏藏得深,将自身瞩目的锋芒都以端方内敛的姿态包裹着,不仅深居简出,所住之处谢绝探访,私下行踪更是神秘到无迹可寻。
久而久之,在顶级豪门圈内就成了禁忌话题。
如今容伽礼销声匿迹了这么久,终于肯现身,又将今晚的私募晚宴钦定在这里。
温见词抽完半支雪茄,神情很是放松问,“我很好奇,这岛有什么特别之处,能留得住你?”
“真这么好奇?”容伽礼慢条斯理地将地毯上的残棋拾了起来,仗着自己过目不忘,轻松还原之前的棋局,若有似无地轻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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