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曾经疯狂跟踪过她,又被赧渊不要命似的堵到打过架的高年级学长将她往里面拖,拽到了黑暗的角落里:
“路汐?跟在你身后的那只忠诚野狗怎么今晚没一路护送你回来?”
“他不在,你跑的了吗?”
“听说你爸,为了给你死掉的那个妈治病以前借了不少高利贷,利滚利快拿命抵了吧?”
路汐清瘦的后背重重撞在破败墙壁前,格外疼,却咬着唇肉没喊出声。
她生的真美,模样也很乖,对方却想撕碎她身上的百褶裙,把烟吸到头后,将还在燃着猩红的烟头捏灭在旁边竖着的粗陋排水管上,吊儿郎当地说道:“你没有任何人可以求助啊,你爸一身债自顾不暇,姓赧那条野狗再敢来乱吠,下次就不是废他一只手臂那么简单。
路汐,打个商量怎么样啊?我追求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就算不答应,怎么着也得给我点甜头尝尝啊?”
路汐绷紧着肩膀,指尖已经将手心掐成了血色。
对方下流龌龊的话和刺鼻烟味的气息,都让她感到一阵反胃,没忍住把厌恶全写在蹙起来的柔和眉眼间。
“知道怎么让男人高/潮吗?”
他自以为调情:“今晚你要是能取悦我的话——”
话还没说完整。
忽而察觉到一阵压迫感淡淡袭来,是有人无声地站在了他身后,惊得刚转过头,余光睹见了幽暗的光线照着的那只手,指骨清晰而修长分明,被白色绑带牢牢缠绕着。
还未彻底反应,那只手的主人就将他脑袋往灰白的墙壁狠狠一撞。
紧接着,是语调平静的问声:“取悦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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