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为什么把颂宜搬到这?”
“紫藤花一向很受墨客青睐,衬颂宜这名。”陈风意说得高雅点。
庸俗一点就更简单,他站定在路汐身旁,将修长腕骨搭在栏杆上:“紫气东来啊。”
路汐笑了,很快笑容淡到像是被这风吹散:“我该给你个交代,风意。”
这件事,陈风意倘若要往深了追究。
总归是她被困在逆风局里,还连累了颂宜跟着一起遭罪。
陈风意沉默了下道:“说句掏心窝的话,你那天独身在异国他乡,被宿嫣刺激到情绪应激,赌上成名在望的星途也要对抗到底,我是真不敢多问一句,就怕你更应激。”
路汐以前连私人行程都不愿意主动透露只言片语的人,那性子,更是属于天塌下来了都不会跟人诉苦,只报喜,很少能听到她报忧的。
那天。
她却亲口承认把一个人当成了信仰。
还说二十五年来,一直都在失去……
陈风意总觉得路汐身上有很多故事,而她好似这些年都在竭力维持着摇摇欲坠的一丝清冷又脆弱的躯壳。与其说是躯壳,不如说是那份倔犟的自尊心和体面。
他想问的话,太多,最终只问了一个:“定情信物是怎么回事?”
路汐微侧过头,对视上陈风意求知的眼神。
半响,她既说该给个交代,必然是言出必行。
“那张稿不是我设计的。”路汐让陈风意一惊,好在很快又说:“是我信仰的人,他曾经亲手为我设计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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