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走,又下了悬浮楼梯。
而路汐光顾着记路线,忘记接话,直到来到通透宽敞的开放式客厅。
四处摆着一些圣洁的雕塑,而她,也被当贵重易碎艺术品似的,轻拿轻放在了沙发上,没等脚尖往睡袍里藏,便被他修长的手扣住脚踝。
容伽礼问:“还疼吗?”
路汐不太想聊这个话题,眼眶是微红的,就这么瞧着他。
容伽礼侧身,从堆满文件的茶几上,拿了颗话梅糖,动作慢条斯理地拆开,两指递到她唇上:“含着。”
路汐虽然不知为何要吃这个,却想到这具身子是该补充点糖分,略停半秒,也就乖乖听话了。
等她含好。
容伽礼便来解开她系得很紧的真丝衣带,带着点儿强势意图,而如今她对他可谓是一切都很敏感,捉摸不透他是想了,还是单纯的想看看那些痕迹。
时间一过三天,路汐被他碰,还会下意识地打着颤,小声地说:“这里是客厅。”
“没有人。”容伽礼曾经在这里定下了不少规矩,其中一条就是禁止随意走动,而管家是容家老宅出来的人,对他的话,基本上是惟命是从。
他将路汐脱个干净,又给了个绵长湿腻的亲吻。
逐渐地,路汐也懒得去抵抗什么,唇间的那颗话梅糖几次险些快含不住。
要掉出来时,容伽礼低首,又给她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等彻底平复下来,路汐已经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容伽礼的身上,吃力抬眼,借着观景台的自然光去看他这张连工笔圣手都临摹不出的完美面容,眼神有点痴迷,话却清醒无比:“你能不能给我准备三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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