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以后还想在外恃强凌弱的时候,想想这滋味,够爽吗?”
对方敢报上的名号,让刀疤的男人眼前发黑,咬牙硬是承受了下来。
等雪茄的烟味在空气中彻底消散,也就两三分钟的事,刚转身朝墙壁处看,却发现原本安静又狼狈躺在地上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
…
宁商羽依旧姿态懒散地靠在石柱前,用商铺购买来的打火机,又点燃了一根雪茄,丝丝缕缕地烟味随风,沿着巷尾方向弥散,掠过了谢忱岸的身侧。
他缓步走近,显然是看到宁商羽赏人雪茄这幕,随口问:“出了什么事?”
此行宜林岛,只待短短几个小时,没有随身带保镖。
倒是带了个始终坚信自己智商比爱因斯坦还高三分的疯批亲弟弟,谢忱岸要看着他不生事端,以免回去被父亲问责,自然也不想生别的事端。
“随便逛逛,遇到了个一直冲我哭的女孩。”窄巷太暗,隔着远没看清那女孩的脸,等宁商羽从商铺走出,她又让浑身透着亡命徒气质的男人摔到了墙壁上,散乱的黑发遮掩住了真实容貌。而宁商羽更是没什么闲心去关注这方面,只是解释了几句来龙去脉,又淡声问:“还没容二消息?”
刚到这,却被别墅里的保镖告知容伽礼独自出去散步,至今未归。
谢忱岸墨玉眼眸看着寂静的夜色,说:“可能是将离岛,想到处看看。”
这话极具信服力,毕竟容伽礼那性格,比起跟无知的人类交流,他更倾向于观察大自然的生命,住了两年难免会对这座岛屿生出感情。
宁商羽最后说:“九旒伯父给我下了令,日出之前务必要将容二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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