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
即便钟舒语经常把他抱到容氏的私人医院去做基因检测,一遍遍地把他扔在冰冷的实验室内离去,让穿着白大褂医生抽他的血,将他关到四面都是玻璃墙,要电子锁才能解开的房间里二十四小时观察他。
容伽礼从未反抗过,像一具完美到惊人的艺术品摆在里面,供人欣赏。
他明明是被观察的那个,却时常用纯真的眼神,反过来观察研究自己的医生。
他天生就缺失了正常人的情感,到最后是容九旒忍无可忍,将他给抱了出来,自我说服的同时,也在说服钟舒语去接受现实:
容伽礼是一个劣质品。
“那你。”路汐听到这里,话哽在了喉咙。
容伽礼手掌带着她,摸到了肋骨处的淡疤,语调犹如开玩笑般,又不像:“上天是眷顾容九旒和钟舒语的,等我五岁后,学会如何发音,谁才是凡庸之物,在家族里也一目了然……”
“他们才是。”路汐坚定这点。
容伽礼亲了她红肿眼皮,继续说:“钟舒语是个艺术天才,此生太追求完美,早已经极端病态到无药可医,她割脉自尽后,第一个发现她尸体的人是我。”
那晚容伽礼新编了一首钢琴曲想分享给钟舒语听,便来到阁楼,亲手推开了那间漆黑又冰冷的设计室,他的鞋尖碰到了一幅遗忘在地板上墨迹未干的海岛画作,拦了前路,继而透过窗口月光,很快他看到了含笑躺在血泊中的钟舒语。
“我亲眼目睹她的死亡,却感觉不到痛苦。”容伽礼似乎已经习惯这副状态,颇为直接说:“容九旒却抱着钟舒语没有生命气息的身体痛不欲生,后来他看我的眼神,我便醒悟……钟舒语留下那么多作品都是死物,只有我是活的。”
他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