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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上学的忙啊。”白赋暄抬了抬下巴,意味不明地指了指饭桌那头忙着起身给人倒酒的那个男人,“大学毕业都九年了,而立之年都过了一年,这里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一样潇洒的。喏,就这位,五年时间,孩子都抱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