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么,说了神光内敛精气充足,脉象平稳有力来着。
不过转念一想,老大夫还是点了点头,坐到一边的桌前取了笔墨写了个滋补的方子,将方子给墨家人之后,墨从宪亲自送他们到外头。
“大夫,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哦,多谢墨二爷!”
墨从宪一出手就是一锭分量不轻的银子,老大夫也是笑着收下,随后叮嘱让二老透透气晒晒太阳之类的,再寒暄几句就告辞了。
走在墨家的长廊上,老大夫身边的弟子还是疑惑地问了出来。
“师父,我看那易老夫子和墨老太爷一点都没有虚浮之相,那气色比我都好呢.而且墨家人说两个老人久病不起,为何我到那后院和屋中,却丝毫没有闻到汤药的味道呢?”
身为传承有序的良医,鼻子也是很好使的,若真的久病之处,定有药石之气,但是墨府后院则没有,根本不像是经常熬药喂药的样子。
老大夫其实也在想着这事,闻言也是不由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而且两人根本不像是久病之人!”
一边的弟子忽然凑近师父低声说了一句。
“师父,外界也有传言,听说墨家老太爷是去年大寿的寿宴之后直接睡了过去,从此再没有醒过,您说会不会是今天才醒呢?”
老大夫也是心头一跳,类似传言他也听说过,而且不止一个版本。
有说墨家老太爷久病不起的,有说寿宴之后睡死过去就此离世,为了稳定茶市地位墨家秘不发丧的,最离谱的还传是一直睡着就是不醒的。
身为茗州的名医,自然是各种病患的场合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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