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易书元是这么说的。
而在原景思念叨着易书元和《山河社稷图》的时候,白龙正在沉睡,身上的残鳞也泛着淡淡的光辉。
山河界的水元之气与外部海洋相连,仿佛与天地之间亘古不变的节奏相呼应。
一呼一吸则是日升日落,天明现四时阴晴,夜幕见明月圆缺。
白雪不知盖了多少次屋瓦,春风不知拂绿了几次枝头。
世间诸事变迁与万物生息之道在时光荏苒之中形成一个又一個轮回。
易阿宝一年当中待在月州书院的日子短了很多。
外人自然觉得是易夫子年事已高,已经精力不济,但月州书院的一些学子,乃至是不少同在书院的夫子却觉得,易夫子纵然年事已高,其课业之能却更胜当初。
古之典籍,今之佳作,在易老夫子课上往往有更深入的理解,偶尔令人有心神往之仿佛与古之圣贤同在的感觉。
有时候授课讲到精妙之处,不光学子来听,书院的夫子也来学习。
易老夫子授课的时间确实少了,但听课的学子却多了,有些冗杂之文,老夫子不愿多讲。所以易老夫子在书院的时间似乎一年比一年短,但传道受业解惑之责却并不懈怠。
就像今天,易阿宝的学堂上就坐满了学子,本来不过是一堂之人,但几乎大半个书院的学子都来了,甚至年龄尚小的那部分也有不少懂事的也来。
堂中桌前坐人自不必说,除了原本的学生,一张桌案挤着两三人是常态,其他地方但凡有空处,人人自备蒲团草席而坐。
易阿宝走到堂前的时候,看着学堂中盛况,也是笑着抚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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