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专注自身发展,没有谈情说爱的欲望,就算你真是性冷淡,再不济,是个天阉,叫她握住了,也要攥出一手的爱水来——真这么神吗?
埃斯特的骨相有种属于古老东方的破釜沉舟的气魄,中土人将之称为‘侠气’,她的脸容总不那么庄肃,只眉梢往往吊着一抹威。眼睛总是湿润、明亮、黑白分明,稀疏的长睫下似有雨露云根,有光时漾着粼粼野色,晦暗处便如点漆。
图坦臣很难不迷失在与她的对视中。或昭显,或暗昧;或丰盈,或穷固,她眼光一移一定间总是那么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因为美,因为动人,故而他贪看埃斯特的眉眼,时而回神惊醒,不敢追索,却不期然坠入她的嘴唇。前后两组截然对立的墨黑与浓红。
主观上无法克服的错觉最终导致心灵的陷落。图坦臣向往她,喜欢她,喜欢到与她相处的每分每秒都珍贵异常,喜欢到自动忽略她的朝秦暮楚、叁夫四侍。
她真就这么神。
“——我搞不懂你。埃斯特答应你要踹了专业歌手、医学院研究生和农场乡下弟中的任何一个吗?你这会儿跟她约会,不是和那些男孩儿一样了吗?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是女魅魔吗?”在家门口叼着烟蹲点的昆西终于等到图坦臣回家。这个小子穿着米色的连体工装,棕色宽腰带,皮草围脖。领口敞得未免也太大了,甚至能看见胸肌中缝,斧劈的一道沟壑。他一定恋爱了。
昆西慢悠悠站起身,看了眼手表,十一点半。她亲自锁上院落的铁门,说“我不同意你们的事。”
犯怪呢。图坦臣往屋里走,问昆西道“家里还有创可贴吗?”
他在沙发上坐下,昆西将医药箱拎到他面前,找出碘伏和无菌棉球,问“在哪儿?”
图坦臣低下头,指自己脚上的伤。新鞋有点硬,把脚跟磨出水泡,去滑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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