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我不喜欢阴谋论,但事实是,协商联盟需要来场大清洗。你需要破获重大案件获得晋升,赢得民众支持与拥戴的同时拥有自保的底牌;而我需要表明虽然我也或多或少地从事了一些非法活动,可我的社会危害较小,该死的另有其人。文女士也需要让协商联盟与国际调查局怀疑她们的安保服务有漏洞,继而招募新的承包商,比如东方集团。这份‘目录’不完整,但我敢肯定,你需要的材料已经全部囊括其中。”
“好吧,英雌出少年,直接干票大的。”阿拉明塔接过u盘,“你,我,帕兹,那两个傻屌,西瓦特兰帕集团,或许还有特伦蒂。将所有可以合作的人都找来,咱们一起,把协商联盟翻个底儿朝天。”
今年夏天和三十年前一样,黑白分明的逆戟鲸群巡游港口,集体狩猎,高度团结。
天彻底暗下来。她与白马兰对视着,半晌,她垂下眼帘,淡色的、金珠似的瞳孔黯淡下去,睫毛半敛,微笑道“替我向你妈妈问好。”
这场突如其来的会面只有半个小时,却像持续了一个多世纪。白马兰欠身俯首,离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