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兰晚饭后去探望图坦臣,他正在家庭医生的指导下做呼吸练习。气道切口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说话能力,嗓音变得嘶哑低沉。这些事情,迈凯纳斯都提前告诉她了。
望着她走进来,图坦臣抿了抿嘴巴,没说话,只是笑了一下。
“还痛吗?”白马兰仍然保留着在重症监护室的习惯,坐在离图坦臣两米远的地方。图坦臣摇头,伸手去摸床头的纸笔。
“教母。”家庭医生走到白马兰身边,轻声道“明天上午十点,语言治疗师会带着仪器和设备过来,为先生进行喉部并发症的检测评估,排除隐形误吸的可能,确定最佳治疗和目标导向的康复计划。”
“好,我知道了。你和她们对接,做好准备工作。”白马兰点头“德尔卡门准备了宵夜,你先回去。这几天辛苦你了,简单吃一点,好好休息。”
图坦臣目送着家庭医生离开,随后对白马兰招手,示意她坐得近些。白马兰失笑,走到他的床边坐下,“停了药以后疼得厉害吗?”
‘只有呼吸的时候才痛。’图坦臣写道‘但是也还好。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快。’
“那就好。”白马兰点头,显然是被他用‘只有’的状语给糊弄过去了,继而问道“不说点儿什么吗?医生告诉我,你能说话了,虽说不能用嗓过度,但真的不跟我说点儿什么吗?”
他的笑容凝固了片刻,轻轻摇头,把便笺重又递到白马兰眼底,‘影业那边怎么样?梅现在天天来照顾我,新电影是不是要延期了?’
“我没问那么多,随便吧,大不了让克里斯·莫维安找个演员替他。”白马兰希望图坦臣开心,于是道“不管他。没什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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