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说了,图坦臣只好点头,心里却不认同。这样的话对他来说起不到什么安慰的效用,他总是在担心埃斯特。
家里的床比医院的大上不少,白马兰很自然地将腿搭上床沿,亲昵地挨着图坦臣,支着下巴躺在他身边。睡了漫长的午觉,白马兰一整个下午都浑浑噩噩,晚上不是很困,但接着睡也行。图坦臣看她这副懒怠的样子,感到无可奈何,只好指指自己的脸。
“干嘛?亲一下?”白马兰看懂了他的意思,但就是想惹他,于是伸了个懒腰,拧着身子凑到他跟前,仰着头望他。图坦臣很了解她的坏心思,思忖片刻,还是俯身把脸凑过去。白马兰一朝得逞,歪了下脑袋,像条小鱼似的溜走,起身去给他拿洗漱用品。2:1,图坦臣不满地拍床沿。
“别动啊,伤口疼。”白马兰进浴室转悠了一圈,看见毛巾在加热箱里,拿出来一摸还是凉的,回头又看见洗脸台上的瓶瓶罐罐,不同牌子的水乳面霜有好几套,漱口水也各种各样,当即便觉得头大,又拧身出来。图坦臣抱着胳膊满意地看着她,她笑得颇为尴尬,摁下床头的呼叫铃。
“术业有专攻。”白马兰解释。
图坦臣伸出小指:真逊。
2:2,又扳回一局。
人前怎么装恩爱是在人前,她们最原始也最舒适的相处模式还是对抗路。
片刻之后,乌戈敲门进入房间,动作娴熟地备好洗漱用品放在服务车上,推到图坦臣的床边。他看起来心情很好,望着图坦臣的目光里甚至有一些慈祥,白马兰觉得很奇怪,不由多看两眼。
“你发癫了?”白马兰皱眉。平白无故照顾病人,添了个收益小、风险大的工作项目一干就得叁个月,这臭小子乐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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