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臣在家宴请其他先生、少爷,请不请你,你都要难过,何苦?”
白马兰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医院里发生的事儿,你不要记恨,也别担心。图坦臣性命攸关,昆西是做姐姐的,疼在她心里。情急之下言行失当,推搡了你,以后不会了。”
梅垣挨着边儿坐,屁股还是疼得要命,眼泪一下沁出来。他伏下身,贴着白马兰的心口乞怜,“我体谅昆西的心。可既然图坦臣有姐姐爱护,教母就多疼我一点,好不好?”
日后梅垣是否还本性难移、不知轻重,白马兰并不在乎,让图坦臣头疼去吧。只要他面上装得乖些让她高兴,就足够了。
“还很疼吗?”白马兰将手掌搭上他的后脑,摸小猫似的从背脊捋到后腰“怎么抖个不停?”
“你还喜欢我的,对不对?”梅垣抓住机会顺杆儿爬,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解释道“你很久不来找我,我就想找找你,瞧瞧你在做什么,我想吸引你的注意,那样你就会看见我了,你就会更爱我了。所以我就…乌戈告诉我不能去三楼,但我想着,你总是不舍得生我的气,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应该可以去。我又犯错了,我总是明知故犯。可是、可是你应该还是喜欢我的吧?对不对?”
他呜咽着抬起脸,鼻尖、颧骨是胭脂颜色,冷月之下格外动人。
“是的。”白马兰将他的小脸捏在掌心里,无奈地叹息道“我还喜欢你,我原谅你的错误。”
虽然梅垣已经二十二岁,可白马兰却时常觉得他的行为动机还像个小孩子,每天幼稚地担心她最喜欢的男孩儿还是不是自己,不免以出格的行为试探她的底线,吸引她的注意。白马兰不忍苛责他的患得患失。
事实上,她了解梅垣种种行为的本质,这样的男孩儿,她见得多了。梅垣总是在溺爱中缺爱,谁让他身处低位,权力匮乏呢。白马兰并不想解决问题,那对她没好处,她已经有势均力敌的爱人了,体验感一般,比起愉悦,她面对的更多是责任和义务,怪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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