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倦怠,但大体上还是冷静且平缓的。
“怎么什么都不说?”白马兰屈起手指,依次轻点图坦臣的额头,下巴和胸口,问道“还要不要开始?珍惜时间,小伙子。”
她能征惯战,此刻却并不抱着享乐的心态驰骋床笫间。以往的情欲游戏是高烈度的权力展示,一切的纵情与高潮必在她的治下进行,精美的男体作为母亲娩于世间的造物而得到她的关照,情人感官的存在都只为她服务。奉献是必备的素养,忍耐是基本的品德,纵使敢于反抗,结果也总是不尽人意。事实上,那恰恰撞入白马兰的下怀,抗拒是授她以柄,不驯意味着要受苦楚。时至今日,她的情人都时常淤痕遍身地带着拘束跪夜,她并不觉得那是苛责,自己分明很骄纵他。此刻面对图坦臣,白马兰倒是不介意以他的感受为导向,没有课程入门就上难度的道理。
图坦臣在面对她时总是大脑慢半拍,但还是在几个呼吸间读懂了她的意思。情欲的鼓点在心房内敲响,他摸上前襟的搭扣,坦坦荡荡地展示身体。卧房内光线柔和,为他的皮肤蒙上一层肉欲的颜色,未经情事总也显得青涩,硬挺的性器涎水漉漉,红是红,白是白,似乎还有片不大显眼的淡金,光泽粼粼——哦,如果让梅垣知道,他又要气急败坏了,图坦臣的金发真是天生的。
大体而言,白马兰喜欢他的身体,但有个小问题。她朝后退了两步,偏着脑袋赏析图坦臣,堆迭的睡裙形成线条遒媚的流动感,肌脂色泽微妙,随呼吸起伏,乳尖颜色鲜润,樱桃酱蹭在白绸上。他的手臂因体脂偏低而青筋浮凸,角度倾侧,支在床沿。这具肉体看起来很可口,近乎完美,甚至有颇高的艺术水准,只是在沟壑间,在裸岩上,他那根活力充沛的柱状物是不是大得有点不太合乎比例了?
力战能胜,但没必要。白马兰眯着眼,又将脑袋偏向另外一侧。不利健康,且没馋到那份上。
“On
your
knees.”她伸手轻点,图坦臣不明所以地跪立。
记得上次买玩具的时候送了支润滑液,就搁在床头柜最下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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