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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惟却偏偏捉住她肤如凝脂的手腕,在她掌心里重重地亲了一口,薛应怜心脏蓦地漏了一拍。
回到家中,洗澡卸妆。
薛应怜穿着淡粉色的真丝睡袍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挤眉弄眼地端详着脸上新冒出的一颗痘痘,一边小声碎碎念怎么二十几了还在长青春痘,一边惊觉还在长青春痘的年纪就要以人妻身份进入华临董事会了。
今天当着林虞和秦惟的面,高管们当然对她非常客气,但背地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薛应怜并不觉得他们会对一个不满23岁的空降董事心悦诚服,尤其是她只是凭借婚姻关系才进入的华临董事会,甚至还没有生下孩子,按理来说她可以随时离婚抽身走人。
就像林虞对秦惟掷地有声的警告一样,尊重是自己赢来的,不是靠别人给的,虽然说的是那个叫秦惊慕的私生子,但是薛应怜却是实打实地听进去了。
薛应怜闭着眼睛,一边抹着面霜一边想,惊慕,好少见的名字,如果这个名字是秦舟桥起的,那他当年一定非常偏爱那个名叫朱暄的秘书……就是怎么感觉总有点似曾相识。
冥思苦想半天也没想起来,薛应怜觉得自己记性真的是没救了。
算了,想不起来就说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说不定只是某场party上见过而已,周宜说他比秦惟小叁岁,那也就只比她大叁岁,见过也很正常。
她抱起乖乖蹲在一旁看她擦脸的小丸,走出卧室去寻找秦惟。
秦惟也没喝太多,在路上睡了一会儿,回来洗过澡之后还能坐在书房电脑前看看发来的财报。
他穿着纯色的短裤短袖衫,刚刚洗过吹干的黑发乱乱地垂在眼前,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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