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随后用镊子拿起棉球从塑料瓶中沾取了些许酒精按在了林启年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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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精按上伤口的瞬间,林启年发出了一声下意识地“嘶——”声,可随即他又嘲笑道:“你以为我会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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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学的时候宣读过日内瓦宣言。”祝云宵手上动作不停,“职责所在,不需要你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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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搞这种假惺惺作态了。”林启年不屑地摇头,“看着那崽子在我身上复刻祝潇受过的折磨,你不是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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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季岚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波及到自己,立刻顶了回去:“你自己要求的,那我当然要成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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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季岚上头冲动到连最基础的风度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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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两人对话的这个功夫,祝云宵已经用剪刀夹着缝线把林启年身上好几道状态可怖的伤口收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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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边两人继续互喷之前,祝云宵突然说:“可单凭这样的状态是不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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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因为呼吸而燥热又因血液与汗液的蒸腾而黏腻的房间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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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之中祝云宵手上动作不停,伴随着缝线穿刺皮肉以及剪刀剪断缝线的声响,此时他已经缝到了林启年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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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中的手术刀与手术钳的尖端距离林启年的眼球只有几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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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祝潇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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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云宵的语气过于冰冷,似乎在谈论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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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不想说就说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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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一声,他剪断了手中的缝线,把沾满血的手术钳和手术刀放回了身边的托盘,然后顺势脱下了手上那双白色的橡胶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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