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样,都是孤儿出身,老夫收养他时他才垂髫之年,人还没有桌子高。怎知后来竟会歪了心性,说到底,还是老夫没有把他教养好啊!”余老大夫颤着嘴唇讲述道。
起初余老大夫并未发现徒弟的异常,后来无意间发现他床下竟藏了两箱金子。
细一盘问才知,那孽徒竟然偷偷改了药方,帮一富贵人家的少夫人,给家中小妾、妯娌都下了绝嗣的药。
念在初犯,余老大夫让徒弟在祖师爷的牌位下面跪了整整七日,那七日里徒弟粒米未进,诚心悔过,保证将来绝不再犯。
到底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余老大夫到底是原谅了这一次,只让他将金子还回,保证今后绝不用医术行害人之事。
哪知那孽徒,仅仅是口头上答应!
后来变本加厉,非但私下里帮人办了许多阴私害人之事,还将百草门传承的药方,偷偷卖了几个。
余老大夫不再心软,决意将他逐出师门,可那孽徒却早已积攒下数万两雪花银,逃之夭夭。
余老大夫自觉愧对师门,不敢再面对师兄,留下一纸书信便开始四处游历行医,一是为了救人赎罪,二则是四下打听孽徒消息,好将人找到。
一找就是二十年。
这之中,余老大夫的师兄、师侄都曾来信劝他,不过他自觉无颜面对他们,始终没有回去,也始终没有放下这件事。
这还是二十年来,余老大夫第一次听到有关那孽徒的消息。
“就算他不在京中,顺着这条线索,也能打听到他身在何方。”卫云岚说罢,看着余老大夫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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