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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礼节,是我趁着点香的工夫,再点着一根两寸左右的讯香,用手指头夹着藏在了袖子里。
不久之后,胡三奇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了起来:“那是马碑!上面的字就跟烧纸活儿用的马票差不多。”
按照民间的风俗,出殡的时候需要烧纸马纸牛,但是那些东西可不是扎好了就能烧,牛得有牛票,马得有马票,烧之前还得有白事先生特意念上一段才行,大概的意思就是,纸牛纸马是得到了地府的允许驮着亡者进入阴间,没有票的牛马烧了也不算数。
我在心里问道:“义父,你的意思是说,这石碑后面其实封着一匹马?”
胡三奇道:“现在看的话,确实是这个意思。要不,你进去看看?那块石碑以前被人给砸开过,后来又让人给拼回去了,你往石碑中间踹一脚,它就能碎,一会儿进去之后自己小心点,我先走了。”
胡三奇说走就走,我连喊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回应。
我装模作样地“咦”了一声:“叔,你看,这烟怎么在往石碑里面钻啊?”
村子还没过来,我就一脚踹在石碑上了,那块石碑果然是哗啦一声碎了一地,露出了后面黑漆漆的山洞。
村长指着我道:“这是咋回事?”
“我刚才看见烟往石碑里钻,就觉得石碑后面有缝子。这不就往上踹了一脚!”我举着火把猫着腰往洞口里照了照:“叔,你说那秋霜会不会就在里面?”
我说着话的工夫,手里火把一不小心碰上了藏在洞口的火槽,成串的火光立刻从洞口往山洞里延伸了过去,片刻之后,就把整个山洞给照了个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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