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饵食一样占领这块全是各种苍蝇馆子和小摊的巷子。
“要不怎么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呢,就这汤锅,我上次和小张刚好办完事想着来吃点,结果——”田彭越把手一拍,“没位置了,扑了个空。”
他表情夸张:“所以啊我后来才去学他们年轻人搞什么预约,刚好约到今晚的位置,又碰见你,这不就是巧了吗。”
张沣刚从警校出来不久,听他这一口一个“他们年轻人”总觉得怪怪的,反驳了一口,“田哥,咱们也不老啊,不都是二十多岁吗?”
“那是心态、心态老了,和这些还在乌托邦的孩子能比吗?你说是吧,聿安哥。”
——还在乌托邦的孩子。
黎鹦肯定不能包括在内。
周聿安垂眸盯着碗里飘了几粒葱花的乳白色鸡汤,轻叹一声:“现在的学生都很聪明,有可能心态比我们还要成熟很多。”
张沣点头:“赞同。”
田彭越啧啧摇头:“还说呢,聿安哥,我说你现在这气质、这神态,谁看得出你就比我大三岁啊,这二十九怎么活出三十九的感觉了?”
今年刚过二十九岁生日的人默不作声地坐在对面,半身套了件黑色夹克外套,拉链一丝不苟地拉到最上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多余的配色和出挑的配饰。
整个人也是,利落的碎短发,眉眼疏淡,明明是立体深邃的骨相,却没有一丝攻击性,眼睑习惯性地半阖着,泄露不出情绪。
周身都萦着安静浅淡的气息,又无端颓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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