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里面没有表情，空幽幽的，只是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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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颂不理解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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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男性同学会比较生-殖-器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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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他开这种玩笑。”温黎静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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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行了行了，江颂，别把哥哥说的话当一回事啊。”程飞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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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颂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察觉到气氛的变化，脑袋里冒出问号，不知道程飞为什么跟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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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看了程飞一眼，又扭过去，几次想要上前拽住人，却又不敢触碰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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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放学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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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在那人身后，那人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操场之后的小卖部，看着温黎进去买了一瓶阳光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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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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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校门之后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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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颂。”温黎叫住了他，触碰到他的指尖，那袋阳光牛奶放进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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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话想跟我讲吗……你一天都在跟着我。”温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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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到对方指尖，对方飞快地缩回手，垂下的眼睑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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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颂收回手时下意识地捏住了那袋阳光牛奶，他有些尴尬无措，唇畔稍抿着，发现温黎正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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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讲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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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不用紧张，慢慢说。”温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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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校里的事情吗？还是咖啡店的兼职……有人欺负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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