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没有搬过那么重的东西,手指还被推车割了一道口子,他走的时候把手塞进了羽绒服口袋里。
谢斋舲知道其实不帮忙也可以,她手里拎着的那块木板看起来就是垫在推车下面方便上楼梯的,三次了,前面两次遇到的事情也是看起来麻烦,实际上她自己都能解决得很好。
她是那种独自生活也能过得很好的人,这让他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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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等涂芩把推车推到家门口,一直视频着的姚零零才感叹了一声。
涂芩知道她感叹什么,很配合地嗯了一下。
“这就是刘凌旭葬礼上那个刘家仇人对吧。”姚零零已经到酒店住下了,贴着面膜,把自己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脚找了个茶几架高,“我记得他的饺子耳朵。”
“什么东西?”涂芩以为自己听错了。
“耳朵。”姚零零指了指耳朵,“你没看到么,他有柔道耳,耳朵上面轮廓是平的。”
涂芩:“啊,我没注意。”
“那你都看他哪?”姚零零好奇了,“他侧面看耳朵还蛮明显的哎。”
“他锁骨下面。”涂芩耸耸肩,“现在冬天穿得多看不见了,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衬衫领子被扯开了,锁骨下面有个像线头一样的黑线。”
像是纹身,但是谁会在身上纹线头啊,连线头的质感都纹出来了。
“不过一个做陶的,怎么会有柔道耳。”姚零零开始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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