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居中维稳,来回敲打,用各种理由来回切割各方利益,又用这份利益去笼络各方,从而实现帝王的目的。
不过这么说也不对。
因为绝多帝王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压根就没有所谓的目的,唯一的目的可能就是如何一边享乐,一边保住自己的九五之位。
故作高深,故作称孤道寡,无外乎是为天不可测,而不可知其威。
如是想着,李昭渊双眸无神的俯瞰着下方,直到日轮彻底西沉,直到万家灯火依次亮起:
“大伴。”
李昭渊于沉思中轻言出口,将侍立于暗处紫衣太监唤了出来,看着对方快步走至金阶下跪拜叩首,托腮思索一瞬,低语道:
“明日之后,朝堂的重心便会转移到对宗盟战事上,相国府那边这两月承担着进攻宗盟的主力,这段时间孤的不作为想来已然让他们内部产生了很多不满的怨言。
“接下来为了弥合这份间隙,我们皇族会接过他们接过他们攻势的兵锋,具体的战略规划孤已然制定好下发给朝上各方武官,在孤居中斡旋下他们虽无异议,但总归需要有一个表率,你挥下的无归军是孤的嫡系,在这方面孤暂时还不能过于偏袒,需要你们打一些硬仗,啃一些硬骨头。”
“是。”紫衣太监没有丝毫迟疑。
李昭渊站起了身,向殿外走去:
“还有便是孤一直强调的军纪,北境之战有孤亲自统帅压阵,下面归心的军将自不敢多言,如今孤已不能再盲目亲征,你决不可乱了孤当初定下的东西,民虽微末,但亦有合力时,寻常百姓分不清什么是天兵,他们只知道谁能护佑他们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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