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薄彼的话。
姥姥听了,好久才说,当年无崖子爷爷若真有心让两女同侍一夫,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何选择。
又一脸颓然说什么,人生如寄,人死如蜕,她的长春不老功就像蝉蜕一般脱去,其实老老少少,又有什么关系呢。”
风逸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姥姥能悟到这一层,着实比我辈凡夫俗子强多了。
所谓人生难得再少年,谁个不愿意自己更年轻一些呢。”
但他隐隐觉得童姥说这话,是有了厌世之意,不想活了。
阿紫双目深注风逸,说道:“我现在心里有个极大的难题。”
风逸喟然道:“是关于我与梅兰竹菊?”
阿紫见他一脸无奈,扑哧一笑,摇了摇头:“这下你可猜错了。按照我的本意,跟我抢心上人,我自然会想方设法弄死对方。
可姥姥说她当年制住了李秋水,将她的脸划,之所以没有杀人,就是生怕无崖子先生知晓,恨上自己。
她说你喜欢她们,我若真的伤害了那四个丫头,你定然会恨我的。
所以在我没有决定与你分开时,我还是很在意你的看法,又怎会因此烦恼呢?”
她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之极,风逸心中却是一阵翻腾,笑笑道:“那我风逸何其有幸。”
阿紫望他一眼,眸子里似有星光流转,仰卧在草地上,嘴角笑态盈盈,说道:“我小时候无忧无虑,无论何时,总是高高兴兴,可自从来了中原,就感觉一切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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