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徐徐说道:“既已作下了恶业,反悔固然无用,隐瞒也是无用。”
包不同冷笑道:“玄慈方丈,既然都是无用,你怎不早些承认呢?
嘿,包某一辈子,没见过你这么两面三刀,不要脸的。”
包不同素来胆大包天,明知少林群僧中高手极多,不论哪一个玄字辈的高僧,自己都不是敌手,但他要说便说,素来没什么忌惮。
而且他今日是豁出去了,只要能将群雄引上少林寺,到时候再以辽国与大宋为敌为借口,不能杀了萧氏父子,也能助老爷公子脱险。
所以数百名少林僧对他怒目而视,他便也怒目反视,眼睛眨也不眨。
“不错!”玄慈神色如常,道:“当日老衲勾引叶二娘,违反大戒,后来儿子被抢,我知道是我仇人所为,日夜扪心自责,但又没脸再见二娘。
听到她身死消息,老衲也想随她于九泉之下,只是我那孩儿究竟是死是活,老衲心有不甘,这才苟活至今!”
其实当年叶二娘父亲生了重病,玄慈前去为他医治,救了她爹的命。
叶二娘既感激,又仰慕,便以身相许,并非玄慈蓄意勾引。只是叶二娘已死,玄慈将一切揽在了自己身上。
包不同冷笑道:“你那孩儿肯定没死,否则萧远山也不会说自己公道了。”
“包施主,无论是我也好,还是你慕容家也罢,既然有因,也必有果,”玄慈声音仍安祥镇静,一如平时:“今日对于老衲来说,正所谓本种恶因,还得善果。”
群雄浑然不解,恶因都知,善果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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