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也管不了,可今日之事却因我而起,我让嵩山派给她们每人一百两银子,难道也是错了?
所谓欺人太甚,莫非嵩山派是人,妓女就不是人了?我也不管旁人怎样认为,反正在我眼里,他们都一样,都是人。”
他娓娓道来,说来入情入理。
旁人初听他让嵩山派给妓女送银子,未免太也强横无理,但这时听他这么一说,的确有道理。
他们坏了秦淮河的生意,可以一拍屁股,然而这些女子赚不到钱,的确就是被他们影响的。
而且有人觉得原来风逸去嫖妓,对自己声名绝无所损,反倒似是在做好事一般。
楼上的任盈盈眉头紧锁,啐道:“这人既不要脸,又强词夺理!”
“你怎知他是强词夺理?”莫大幽幽说道:“或许这就是他的内心想法,也是明知不对,却又无能为力的无奈呢!”
任盈盈血冲脸膛,呵呵冷笑两声,不置可否。
定闲师太性子最是随和慈祥,极愿与人方便,心下自是觉得风逸此举甚好,只是这事论位她是恒山掌门,无法插手嵩山之事,再则自己也是女子,不便说话。
左冷禅只觉风逸武功深不可测,自己生平从所未见,若还不知高低,不知要出多大丑,当下抱拳道:“阁下神功无敌,又宅心仁厚,左某佩服……”
风逸道:“佩服就不用了,你就说答应不答应!”
左冷禅脸色煞白,咬牙道:“答应不难,可先说好,左某也有一个条件,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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