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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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到此刻，温德尔才猛然惊觉，王室二十多年来对卡约斯造成了如此之大的伤害，像是漂浮在海洋中的冰山，温德尔现在知道的部分只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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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虫崽不应该受到任何责骂和体罚，即使他们做的不好也不应该，尽管我很怀疑你口中的‘没有达到期望’是因为没能在八岁掌握十二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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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卡约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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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过了半秒才意识到，他的意思是自己受到惩罚，是因为没能在八岁的时候掌握普通雌虫应该在十五岁掌握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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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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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约斯瞥见了他难看的面色，主动安慰：“没有你想的那么糟，都只是皮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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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一点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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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卡约斯说，“兄长只是为了敦促我进步，他是关心我才会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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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半是困惑半是愤怒地凝视着墙壁上的痕迹，那些干涸的血迹都是卡约斯小时候留下的，这让他的心脏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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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约斯的话让他的胃里出现了一种冰冷刺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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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喜欢用疼痛惩罚自己，用疼痛嘉奖自己的原因吗？”温德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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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约斯顿了顿，他之前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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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熟悉的室内布局，看到那些和身上一些伤疤的形状位置，都完美对应的墙上刻痕，卡约斯重新回忆起了童年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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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有记忆起，他被王室放养在这个小小的建筑中，被送去严格管理的小规模授课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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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约斯努力地赶上加速五倍的课程进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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