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薄雁栖见祁肆表情放松下来，敛起笑容，故意问道：“还要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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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又是一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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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薄雁栖对面，学着薄雁栖的样子靠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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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纠结怎么告诉你们这件事。”祁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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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雁栖眉心微动，祁肆说的是“纠结怎么告诉”，而是不是“纠结告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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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一直隐瞒下去？”薄雁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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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苦笑一声说道：“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永远隐瞒吧？就算你们不介意，我的心里也会始终卡着一根刺，终有一天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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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雁栖皱眉，“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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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祁肆有事情瞒着他们，不过没想到这件事对于祁肆来说影响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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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蒋志杰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他最完美的实验体吗？”祁肆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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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雁栖皱眉，这个话题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谈起，都无法让人做到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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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问这个问题也不是非要得到薄雁栖的回应，见薄雁栖没说话，祁肆自顾自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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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志杰的试验，是在一个人的身体里不断制造新的人格。并且让这些人格得以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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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其实是一件不容易办到的事情，尤其他的实验体都是些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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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童的自我意识相对于三观已经健全的成年人来说，本来就很别薄弱，稍微用力过猛，就会把原来的人格抹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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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蒋志杰之前的试验全部都失败了，因为他没有办法让幼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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