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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你走吧。”
“……是。”侍女为他打开房门,“贵客若有什么事,可以唤我,我就在不远处。”
“嗯。”陈宴点头,而后关上了门。
刚关上门,他便迫不及待地解下了裙子上的束腰,但是,就算他解下了这束腰,腰间的束缚感,也未能减少半分。
好家伙,这样看来,他里边还穿了一件束腰。
他沉默了。
而后,他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裙子。
作为一个没穿过蓬蓬裙的男孩子(这件蓬蓬裙还格外地复杂),他完全就脱不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捣鼓了很久,身上的裙子却好像焊死在了身上一样,不论他怎么折腾,都是无用功。
他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刚才那一番折腾,着实是让他精疲力尽,更何况身上还穿着一件束腰,这束腰勒得他几乎是要喘不过气来。
看来,他是非向别人求助不可了。
他认命般地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推开了门,“……劳烦你帮我换个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