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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杯弓蛇影的,有要事会通知你,你大师兄就不能有自己的私事吗?”殷桓低声道:“谢家家主突然不行了,虽然消息还没外传,但估计也就这几天的事了。他们急急忙忙把你大师兄叫去交代后事了。”
经殷桓这么一提醒,殷云度才记起,锦州正是谢氏本家所在之地。大概是自他记事起就没怎么见过谢见隐离开北茫,故而哪怕谢见隐姓谢,他也基本不会将谢见隐与氏族谢氏联系到一起。
谢见隐的父亲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故去了,现在的谢家家主是谢见隐的哥哥。
“我记得谢氏那位家主正值壮年……”殷云度蹙眉:“怎么会这么突然。”
“谁知道呢。”殷桓似乎不是很想聊谢家的事:“回头问你大师兄吧。”
切断传讯,殷云度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线索太碎了……一时间拼凑不起来。
想得头疼,殷云度摇摇头索性不再想。
虞渺然也已经醒来了,让他躺着似乎是种罪过,自能下床活动以后他就开始忙着往藏书室跑,帮忙指导宗门律法条文修订。
好在修真者身体恢复也快,没几日虞渺然就修养得差不多了。
见他健步如飞的样子,殷云度总算没了压榨伤患的顾虑。
“虞兄啊。”殷云度跟他商量:“你现在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之前说过的天刑堂长老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虞渺然摇头:“贵宗予我的恩情已经难以还清了,长老之位实在愧不敢当。”
殷云度与岑丹溪对视一眼,岑丹溪了然点头。
殷云度一捂脑门就往旁边倒,岑丹溪一把将他扶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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