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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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姜意绪的手腕：“你不会要寻什么短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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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寻短见？因为你吗？”姜意绪冲他笑笑：“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被当做炉鼎四处转手买卖时都没有寻短见，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寻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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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照你这么说……”姜意绪缓缓道：“原来你自己也知道你做的事不是在爱我，而是在揭我的伤疤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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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悬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觉得双腿一软，胸腔内脏要融化一般的灼痛，他不受控制跌倒在姜意绪面前，不停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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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绪蹲在他面前，平视他：“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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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悬望着他的眼，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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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你这种人，这种程度怎么会觉得痛呢……”姜意绪喃喃自语，然后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划破了他的脖颈。血喷涌而出，溅了姜意绪一身。他继续问：“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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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悬依旧摇头，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艰难的出声道：“如果你能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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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气，然后和从前一样，把你的脑袋缝好，让你复活？”姜意绪站起身，低声道：“别做梦了，你的永生，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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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莫悬抓住他的衣摆：“你只是嘴上生气，你亲口承认过，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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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绪躲开他的手：“虚与委蛇这种事，你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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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悬的眼神终于慌乱起来，他再次伸手去抓，姜意绪轻轻松松后退一步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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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姜意绪就后退，他再向前，姜意绪继续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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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血从地上拉开一条红绸子般的路，直到他一点力气也耗尽了，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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