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张留捧着热水，一遍遍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接着检查身体，保存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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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话、行动的时候，张留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偶，身体痛苦，灵魂却感知不到任何东西，麻木的空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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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等消息吧，找到他，我们会通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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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张留茫然的站在警局门口，发现自己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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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手机很快就响了起来，是许多人发过来的消息，询问他是否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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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新闻的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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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作为受害者的脸被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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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留瞳孔微缩，回去的路上，脑袋里都是木木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