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长假笑:“难为你了。”
竟真的在因子虚身上找到了一个干净的地方。
因子虚:“……”
如果不是没了力气,他定要为权持季的细心观察竖起大拇指。
马背上就是因子虚,寿材铺子里的傻骡驮着喻白川,滑稽地并排行着。
喻白川被太阳不体贴地炽着,全身都红,只能埋头到傻骡上,叫了一声:“斗笠,斗笠给我。”
因子虚终于有了丝力气,他艰难地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了喻白川身上。
没错,就是那件被因子虚呕湿了一片的,属于权持季的大氅。
权持季和因子虚两相对望。
喻白川:“……”
喻白川的脸皱成了囧字。
两岸的风声莎莎,因子虚的胡子头发里都是沙,夜早深,见日升,大漠里的鸡叫得嘹亮。
权持季挑眉:“时候到了呢因老板,该出发去凉都吧,只是……我的粮呢。”
因子虚在马上扭了扭身子:“你们先把喻白川安置好,他的药在寿材铺子里,我带你去粮仓运粮。”
权持季扯了扯缰绳,长臂一揽,右腿一蹬就上了马,正贴着因子虚的后背。
因子虚脑袋一点一点的,懵乎乎说了一句:“马……要压死了。”
权持季:“……”
他皱眉道:“它不是阳长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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