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人,见了菌子,无论可食不可食都要捡起来揣袖子里。
权持季捡起伏在地上到处捡蘑菇的因子虚,用力将因老板摔了个踉跄,抱手问:“许沉今呢。”
因子虚好不容易才站稳,用手肘戳了戳喻白川:“你说。”
喻白川悖悖地胡说:“那啥,死了。”
他也不想说话。
他也不想死。
权持季沉默了,指节在刀把上转了一圈,是要杀人放火的架势。
此时,因子虚鼓掌:“好,就这样了,散了吧,明天带你们挖棺。”
权持季盯他。
因子虚自夸,从怀里掏出了准备已久的小纸钱,铿锵地一点头:“挖棺我专业,费用咱好说。”
阳长嘴角抽搐,依旧是用看不上因子虚的眼神,冷嘲热讽道:“因老板真是什么钱都敢赚啊。”
因子虚还是那副没正形的样子,摆摆手谦虚道:“过奖了过奖了,亲自埋的,总是熟悉。”
“阳长,”权持季拉开了公鸡掐架似的阳长,目光审视般来回扫搭着因子虚,片刻后似是无奈地懈了口气:“那便这样吧,明日过来把许沉今挖出来,从此,分道扬镳。因老板继续倒卖你的黑粮,国师继续装你的小伙计,我们各奔前程。”
因子虚看着阳长回过头来咬牙切齿的表情和权持季的背影,十分有礼貌地挥手作别:“先生,玩得开心啊。”
待人一走,因子虚样子立刻不装了,烦躁地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对着喻白川勾勾手指头:“带你去看看我以前的家。”
喻白川围着带遮阳轻纱的斗笠还以手作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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