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的表情一瞬间呆萌了起来:“???”
因子虚没个正形道:“新酒你也喝了,要你个红喜袋彩头不过分吧”
"呜呜!!!"半裁叶委屈,明明就是很过分。
因子虚那只眼睛看见他喝酒了,他明明一直很憋屈地藏在桌子下面吃灰尘,守着吃骨头的小狗都没有他悲怆可怜。
因子虚把东西往袖子里面一塞,微微扭过头看向了沈问,语气竟然带着笑意:“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打出去。”
半裁叶:“……”
天杀的许沉今,天杀的因子虚,天杀玩意。
可以任凭他如何骂骂咧咧推推搡搡都没有用处,半裁叶很快就寡不敌众,被压着两条膀子拖到门外。
晚上,假山边引水做了一个小池,此时池子里面的月影渐渐斑驳,半裁叶一个骨碌被扔到了假山旁边,还没爬起来,冷刀贴着水面滑过他的面门。
人声吵闹,很快就把这里包围:“奉旨缉拿大理寺卿沈问,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放出去”。
只消看一眼,半裁叶就汗毛倒竖,手心沁出了厚厚的一层汗。
刑部的人,抄家的队伍。
以往来拷人灭门抄家的都会是大理寺卿,可大理寺卿明明是沈问,带头的只能说陛下钦点的刑部大臣,要被抄家带走的人是——“沈问”。
半裁叶醍醐灌顶,他清晰地记了起来,他的腰带布搭子里面有一把西域铁匠打的刀,削铁如泥。
就算力气小得好比幼童,也可以用它砍下一个人的脑袋。
半裁叶堪堪躲过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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