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算,快一点把我带走吧!
因子虚还在权持季耳边说着话:“在下真的好难受,先生。”
他磨蹭着自己的衣襟,一抹艳色顺着他的脖颈延到里面,衣领扣子越来越开。
权持季咽了咽唾沫,觉得难捱,脑子哗地一下,一根弦就断掉了,难道因子虚真的要把自己脱光?
权持季把怀里的因子虚一把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门口闯:“阳长,你也出来”。
救救先生。
先生看起来好难受。
他都不敢对书生下/药,沈问竟然……
权持季的目光晦涩。
他这个人太恶劣了,明明知道自己没有认出先生就是大大的错处,但是他还是把过错堆在沈问身上,要是沈问没有给圣上出了给他和许沉今赐婚的主意,书生怎么可能这么落寞。
要是,沈问没有吧因子虚逼回来,事情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要是……
可惜,没有要是……
书生在权持季记忆里面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嬉笑怒骂,明媚可爱。
而,因子虚,就像是一只躲在暗处的老鼠,被磨炼出了市侩圆滑,甚至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可以点头弯腰,现在告诉权持季,他们是同一个人。
平心而论,权持季接受不了,他不能相信许沉今从书生到因子虚到底经历了什么。
声音不一样了,气质也不一样了。
什么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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