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箭就是在滥杀无辜。
虽然因子虚自认为他也没有有公德到哪里去。
他那三角猫的骑术,没被从马上摔下来已经是老天保佑,能把握住大致的方向就是谢天谢地了。
因子虚没有办法只能一边被颠来颠去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试图赶走团聚在一处的百姓:“让开。”
扬起蹄子的马儿一路横冲直撞,无数的竹篓子和瓜果飞了起来,七七八八地砸到因子虚身上。
还有乱箭在后面穷追不舍。
因子虚几哇乱叫,捡了砸到他怀里的鸡蛋漫无目标地往后面扔。
人家往他这里放箭,他就朝人家抛鸡蛋,因子虚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可怜。
好不容易整齐没两天的头发被鸡蛋菜叶什么的糊一脸,又变成了以前那副鬼样子,刘海乱七八糟的黏成一处,他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缩着脖子,高高地把自己手里的鸡蛋举起,一身名贵的嫁衣让他此时邋遢得很显眼。
在人群中间就是那个最显眼的箭靶子。
什么仇,什么怨。
沈问这家伙对因子虚一直有一点恶趣味,他把因子虚的头发盘成了女子的倭髻,松松垮垮地用一根凤钗绾住,只要轻轻用力,头发就能散开。
沈问认为这就是情/趣。
但是,这个东西用来跑路就很不安分了。
头发是绾不住乱飞的,那根凤钗要掉不掉地卡在因子虚纠成一团的发尾。
因子虚用力把马头一扯,看着后面越来越靠近的人影,暗骂一声,纠着缰绳一拉,朝着左手边的反向窜了进去,下一秒,他随手撤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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