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瞪大,死死锁定因子虚,带着决心和胜负欲。
像权持季这样的反而好拿捏得多,因为情感可以给利益让路。
尔朱勒却不行,因为,执念向来横冲直撞,什么利益交易都无法撼动所谓的执念。
因子虚不理解且大为震撼:杀了自己能证明什么吗?他这样的小菜鸡,一拳一个不是问题,对方这个的眼神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因子虚立刻就把手举起来了,做出了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歪了歪脑袋,乱发飞起,他讨好地笑了笑:“在下冒昧,您是哪位?”
他还是许沉今的时候,惹过的人可就太多了,谁知道这又是谁的七大姑八大姨。
因子虚对于人脸这种东西,除了好看好比权持季,其他类型都不能做到过目不忘。
尔朱勒一听,更加火大了:“你竟然不记得我了,许沉今,你个贱人。”
因子虚老实巴交地缩了缩脖子,绞尽脑汁仔细回想,但还是无法在空空如也的脑子里面找出任何尔朱勒的痕迹,他只能心虚道:“您说两句,可能就记得了。”
尔朱勒咬牙切齿,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一句:“当年,你在我这里诈降,骗走了你们大启的太子,还投毒。”
因子虚醍醐灌顶,他好像是记起来了:“你是……那个,那个。”
可惜了他还是没把对方的名字记起来,只能把话头咽了下去,又起话头别开话题道:“这真是……男大十八变。”
这样来看,倒是误会权持季了,原来这个要人命的家伙和权持季并不是一路。
因子虚继续挂上讨好的笑容,耸了耸肩,所幸,他的脸皮还够厚,面对尔朱勒这样的冤家,因子虚还可以笑嘻嘻地说出一句:“好久不见,甚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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