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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他想:如果沈问的幽魂还在自己身边贼心不死的话,估计沈问的棺材板都要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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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大逆不道肖想了这么久的东西,自己随随便便就给了权持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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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伸/出来,因子虚立刻胳膊一酸,发出一声痛叫,他没有想到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腰酸背痛,不难回忆起昨天浴池里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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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蹙眉,把因子虚的手掰了下来,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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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装睡的,一个闪了老腰的,彼此皆是大大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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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荒唐过后,一拍脑袋就只剩下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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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多么体贴的一个人,他明确地知道,为了打破这样沉默的氛围,必须要有一个不要脸的人挺身而出,而他,因老板,就是干这种事情的天选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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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拍了拍权持季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我当然也不是什么清白人家,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在下也不会缠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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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坚强地竖起了一根手指头,坚定道:“我很好打发的,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先生可以不用那么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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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先生实在是良心不安的话,可以多给一点……”因子虚话音未落,他似乎是忘了一件事:在朝堂上混迹的人,很少有良心这种东西,权持季这样见惯了死人了,尤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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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死死地盯了因子虚好一会,突然就呼出了一口气,好像是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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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他又抿了抿唇,这才可以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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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耳朵有一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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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这个老不正经的,觉得真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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