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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这种东西,在两个选择对对方来说都差不多的情况下,只能一步一步地加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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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这个人对因子虚来说,不是高洁的正人君子,凉都浴池里面就可见一斑,为了一双和故人相似的眼睛就上下其手,权持季能算得上什么正人君子,不过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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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本应该是最好游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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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权持季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因子虚这个对权持季来说绝对划算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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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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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已经不确定了,权持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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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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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能和权持季交易的筹码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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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因子虚以为会是销金寨,会是黑粮,会是权利地位,甚至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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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一切东西都摆着让权持季过目的时候,权持季为什么还会拒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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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权持季……“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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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那些东西,权持季更害怕因子虚把自己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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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因子虚没有别的办法了,眼瞅着贴上去蹭来蹭去没有作用,因子虚也就懒得装出这副柔情蜜意的样子了,他把椅子拖开,筷子在锅里面搅了一搅,示意权持季坐下,还是那句话:“若是今晚没有说服你,我会乖乖回到奉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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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还是锁着的,鸽子在窗子外面窥看,月色爬上墙,光影被菌子火锅的水汽熏得模糊,因子虚抬了抬眼睛,把筷子递给了权持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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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先生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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