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脾气都磨得差不多了,但是起床气依旧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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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了绵软无力的腿,狠狠地踹了一脚,这一动作牵扯到了腰侧的肌肉,腰窝上的莲花颤抖了一会,因子虚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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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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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醒了,拿了因子虚的手细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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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深深一道口子,有点发黑,指尖那点血色好像因为这道口子流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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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皱眉:“又开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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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把手抽了回来,无所谓地吊儿郎当道:“能写字会作画的,给块棺材板还能描金,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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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正正的眼神盯得因子虚头皮发麻,对着权持季的眼睛,因子虚咽了咽唾沫,尝试着问道:“那……我也可以,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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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管自己手上的这个口子,权持季不如管好自己,不要搞着搞着换一个地方接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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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确实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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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从马上搞到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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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从桌上搞到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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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还是盯着他,这眼神看起来毛茸茸的,有点像猎狗圈地,贪婪但是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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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弱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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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或许,可能他已经在心里面思考了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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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突然驴头不对马嘴道:“因老板,若是把别人的东西弄坏了,是不是要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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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警觉,他认真地回了一句:“我们两谁和谁,如果是我弄坏了,那就不用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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