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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自豪地拍板定案:“因为我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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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老板见把人唬住了,就继续道:“权持季既然把你托付给我了,那你就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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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默默地瞟了因子虚一样,因子虚却还在口若悬河:“万一你家先生死了,你还要给你家先生报仇雪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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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还一个伶牙俐齿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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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琔琔却一下子就警觉了:“你是说先生可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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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没什么大表情:“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节哀顺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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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面前的案子被庄琔琔打翻,砚台里面的墨迹倒到因子虚身上,满身的墨梅,他懵懂的揩了揩脸上的墨点,反而让墨水的范围扩得更大,在那玉白的一张脸上流下了痕迹,他低头看向了跪到面前的庄琔琔,轻轻笑了一声,温柔和煦的模样:“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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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突然就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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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琔琔把头一埋,膝盖抖了抖:“求因老板,救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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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却是不解:“权持季就这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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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不理解,因子虚不喜欢权持季,权持季对他来说,混账得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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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将军,在热泉池子里面却可以对着素不相识的人上下其手,就算是因子虚长了一双和故人一模一样的眼睛,这也是叫人恼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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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合作基础实在是太薄弱,叫因子虚不相信,叫因子虚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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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是多疑的性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了沈问的前车之鉴,因子虚可没信心再赌一次所谓人心,这太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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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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