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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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意思很清楚,就是在惹人怜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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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很能忍疼,可权持季常常看见他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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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其实非常好理解,如果喊疼可以给因子虚这个老狐狸带来什么好处,这个没良心的不介意一直借助优势可怜兮兮,如果喊疼没有用的话,因子虚就会把自己的嘴巴闭得比谁都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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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明明知道,明明……清楚这个老流氓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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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伤口还是叫他十指抽搐,钻心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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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这样的结局,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狈的样子,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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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杀了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大好处,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你说说你,为什么呢?”权持季瞧着那细腻皮肉上的斑斑驳驳,终于还是没忍住摸了上去:“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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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尖莫名其妙缠绵上了权持季的吐息,因子虚缩了缩脖子:“先生,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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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祈求的语气,他的样子却是冰冰凉凉,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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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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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笑了,不知道是心疼还气笑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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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变成因子虚抓住了权持季的衣襟,指尖收紧,目光坚定,灼灼烈烈,好像是藏满了真诚:“先生,再信我一次,就一次,这次我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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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好如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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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吃一蛰长一智,我真的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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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个任人拿捏的小商人,我只是不安心罢了,因为在凉都的时候。有太多次刀尖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害怕了,先生,你怜惜怜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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