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手要把因子虚的脑壳扭回去，结果，因子虚这个家伙坚强地梗着脖子，一副要落枕了也不管不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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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伸着自己的长脖子，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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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还是那句话：“回头，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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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就是清楚明白地告知因子虚，他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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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因子虚这么聪明，肯定能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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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权持季显然忘记了一件事：因子虚明白是明白，但买不买账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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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在这种事情上精明，可不愿意被一丝一毫地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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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刀口上过日子的事情，不问清楚了，便是杯弓蛇影，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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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剑悬头顶，他都浑然不知，白白送命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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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没什么耐心道：“你是眉毛底下挂两蛋，光会眨眼不会看还是？我不看路，你不会看？先生，你别躲啊，让我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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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权持季目光躲闪，他怕和因子虚一眼就叫因子虚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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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因子虚这个老流氓矮了矮身子，笑了一声，说话却是咄咄逼人：“先生，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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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圣上忌惮，叫夏桥算计，叫危急关头还能人誓死追随的到底是什么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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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要比兵权，要比民心来的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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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不想说，那你就是也不信我。”因子虚偷换概念：“权持季，我对你好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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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权持季也没有什么良心一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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