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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托马斯送给她的鲜花,而是她的鲜血——她恍惚间斜靠在了高速旋转的自动织机上,手臂立刻被齿轮卷入。
伦敦郊外,瑞奇夫人七岁的大儿子已气若游丝。他昨天下午在清扫房顶时,摔了下来。
躺在床上的小男孩努力伸出手拉住母亲的衣角,虚弱道:“妈妈,我可以吃个糖饼吗?”
瑞奇夫人不停地抹着眼泪,却只能摇头。
家里的糖要全部留给丈夫,否则他随时都会因为体力不支,而遭工厂开除,那样家里的另两个孩子都将被饿死……
糖就是英国人的“燃料”。而目前,英国政府补贴之后的燃料也要每磅3先令8便士,且还在不断涨价。
普通家庭的蔗糖消费量已降到了去年的三分之一。
仅一个月不到,伦敦便出现了混乱。
白教堂街的糖店旁,三名警察用力吹着哨子,并朝汹涌而来的人群挥动警棍,但那些人如同疯了一般,顶着棍棒,将店铺的大门砸破,而后用衣服兜着蔗糖,四散奔逃。
圣詹姆斯宫前出现了上千人的游行队伍,要求政府控制糖价。
嗯,这些人是工厂主们组织的。英国工人的命虽然不值钱,但工人总是体力不支却会严重影响生产效率。
与此同时,在凡尔赛宫里,约瑟夫正品尝着绿茶,而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戈丹则在向他汇报这一拨杀空的收获:“按照您的吩咐,至昨天下午,已抛出了3千吨蔗糖,浮收益1千6百万法郎。目前,还剩余1千9百吨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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